涵涵自五歲拜師學琴至今已五個年頭了,如果沒有李老師,我們可能已經放棄了。李老師是我學校同事雄中音樂班的同學,小我好幾歲,涵涵之前,她從來沒教過年紀這麼小的小孩。(我想,像涵涵這麼古怪的孩子她大約也是沒碰過的。)
涵涵自五歲拜師學琴至今已五個年頭了,如果沒有李老師,我們可能已經放棄了。李老師是我學校同事雄中音樂班的同學,小我好幾歲,涵涵之前,她從來沒教過年紀這麼小的小孩。(我想,像涵涵這麼古怪的孩子她大約也是沒碰過的。)
時序又過了一年,原本要再依循去年,替涵涵錄影留紀錄,不知是學琴又遇到了瓶頸,還是惰性太重,反正昨天第一次試錄時,姑娘就老大不願意,惹得大人都生氣了!
我經常想起那個無所事事的下午,阿嬤在睡午覺,弟弟妹妹在哪裡不知道,我就在老家的客廳裡,百般無聊,只好瞄瞄門外,給過往的路人演奏鋼琴,再衝回門邊看看路人的反應,無聊的時光頓時成了有趣的遊戲。
有一天涵涵從家裡翻出Michael Jackson的專輯Dangerous,一聽就愛上,還沒熟悉這位巨星,Michael就上天堂了,為了安慰涵涵(其實是治療自己),買了Michael的傳記和《未來的未來》保存巨星的風采,於是,除了殭屍的片段必須用膠帶貼起來和用快轉鍵帶過之外,Michael的音樂涵涵已經滾瓜爛熟。
涵涵的第一把琴
Jason和我從來不認為什麼才藝是人生必備的能力,我們比較在乎孩子的品格與健康,所以從不急著送孩子學這學那害怕她們輸在起跑點上,反而是一起在家裡讀自己喜歡的書;聽很多音樂買很多CD;熱衷看好電影、精彩的動畫,或者出門騎腳踏車、有空去露營,因此,阿咪對畫畫的狂熱、涵涵對學小提琴的興趣,好像就很自然地發生,她們喜歡我們就支持,一點也不費力。
涵涵練琴超過一年半了,這首韓德爾的布雷舞曲還需要給老師「磨」一下,雖然好幾個音走掉,但比起之前「空中成果發表」的「三輪車」,為娘的長期陪公主練琴的成果,真是音音血淚啊!
媽咪,
謝謝妳每天晚上陪我練琴,
我喜歡拉小提琴,
因為可以學好多的歌,
瑪莉有隻小綿羊,
咩咩咩,咩咩咩
一隻哈巴狗,
坐在大門口,
老師說,
還可以把小隻哈巴狗拉成大隻哈巴狗。
在朋友盛情邀約下,一放暑假就殺到台北晶華城的BabyBoss,讓孩子大玩所謂的「職業體驗」,當女兒們一會兒當護士,一會兒當空服員時,我們這些百般無聊的爹娘,哪兒也去不了,只能隔著玻璃窗幫她們拍照:
為了涵涵的眼淚,儘管學校工作繁重,我還是想辦法擠出時間打聽「學小提琴的管道」,請教了幾位同事,包括專攻小提琴的音樂老師,心裡還是感到非常迷惘。對五歲的小孩來說,學小提琴是一件難度很高的事,除了孩子不能識譜、領悟力不足之外,夾小提琴與執弓的姿勢都不符合「人體工學」,很少有孩子能持之以恆練下去。
上個月底,好同事生下第一胎成為新手媽媽,為了餵母奶的事顯得極為焦慮,忝為兩個母奶寶寶的母親,自己竟能成為好友重要的諮詢對象,過往哺餵新生兒的記憶又重新回到眼前,箇中辛酸真是不足為外人道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