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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 去迪士尼的路上看見遠近馳名的「東京鐵塔」,不瘋日劇和漫畫的我,怎麼看都覺得那不過是巨型的避雷針罷了。

 
  我們下榻新宿,漫遊六天期間,我的眼光總是離不開東京美麗的OL。她們真是標緻,衣著光鮮,妝容講究,眼線眼影、濃密的睫毛,指甲斑斕多彩,足蹬高跟鞋喀喀喀喀,纖瘦的身材顯得更加婀娜多姿。

          不管是搭地鐵、走在街上,總能看見幾個抓著口紅補妝、拿著睫毛膏塗刷的女子。當我抱著涵涵在國立新美術館的設計椅上小憩時,身邊來來去去的年輕人,女生坐下來的第一件事,一定是拿出粉餅修整看來已經非常青春粉嫩的臉龐。週末拐進百貨公司的洗手間更是聲勢浩大,偌大的鏡子前全站滿了高矮、但一逕美麗苗條的女子,各式化妝用品紛紛出籠,日本文化重視細節的精神從東京女人完美的外表便可一窺。
 
站在新宿甲州街道上,上班人潮幾乎佔滿整個人行道,這麼多的人,地上卻很難找到一片垃圾,沿街望去連個垃圾桶的影子也沒。
 
我跟Jason說,這個城市怎們那麼安靜?烏鴉的叫聲因此顯得格外突兀,惹得孩子一陣笑,紛紛學著烏鴉嘎嘎叫。
 
Jason要我仔細看馬路,他說:「東京的馬路鋪得多平整,邊收得多漂亮,台灣哪一條路可以這麼完美?」我想起一天到晚不知在挖什麼補什麼,永遠在提醒你人生顛簸崎嶇的台灣馬路。
 
於是我們又注意到,住著千萬人口的東京,沒有一間房子安上鐵窗,看不到屋頂上亂七八糟的水塔、冷氣的主機或外機,沒有滿目瘡痍的廣告單黏在牆上(東京沒有電線桿),遑論建築物招搖地掛著「出租或急售」的牌子……。
 
日本的先進就展現在這些細節上。
 
我們經常利用「新都心循環」巴士來往飯店和新宿車站間,Jason說:「有沒有發現他們公車是會找零的?司機按下人數,多少人一起付錢,機器就自動找零。」Jason指著司機身旁整齊吊著的幾把傘,「那是雨天準備賣給沒帶傘的乘客。」
 
台灣連公車都無法弄個時間表,總是「尖峰間隔十分鐘、離峰間隔十五分」矇混過去,政府官員應該都去東京來個三五天的自助旅行,便能明白我們該加強的是什麼。
 
出成田機場搭利木津巴士進東京時,我們只需把票給站務人員,他們便接手行李,將之扛上巴士行李箱,我們輕鬆上車,發車前還有車掌之類的人上來嘰咕一陣,我猜是祝我們一路順風之類的,他向全車鞠躬敬禮後,巴士就準時發車。我瞥見車外那三位很有效率處理眾多笨重行李的站務人員,正對著我們離去的巴士深深一鞠躬。
 
你很難不敬佩這麼龜毛的日本人,雖然釣魚台是我們的。







       我們住的新宿華盛頓飯店就在這些超高層大樓之間,為了免費一睹東京夜景,用布丁哄哄賴在房間不願出門的兩小,到飯店對面的都廳45樓看夜景。

       夜景果真比香港太平山所見更加壯碩璀璨華麗,雖然是免費,人家還是警衛、電梯小姐一應俱全,對日本人來說「井然有序」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啊!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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